洗去身上的浊物,将头发擦得半干,裴令之也压在床上抓着唐今开始“拷问”了。
唐今还是那般,闭目休憩神色十分之平淡疏冷,“我何时说过不喜欢灵芝了?”
“还要说吗?”裴令之忽略她这脸色,开始列举她不喜欢他的表现,“明明你平日对着旁人都笑的,对街边的乞儿都笑,唯独碰上孤就没了笑脸。”
听着裴令之委屈的声音,唐今觉得荒谬,“初见时不就已经告诉过殿下了——‘草民生性不爱笑’。”
不爱笑?
“你不是对谁都笑?”
唐今叹了一声,“为求他人好感,自然得笑了。”
“那怎么到孤这就又不笑了?”难道他的好感就不需要了?
唐今又叹一声,“平日笑累了,到灵芝这,只想放松。”
……这么说,他还是特殊的了?
裴令之拧紧了眉,“你不是……在哄我罢?”
唐今睁开眼睛,看着他眼底的迷惑迟疑,干脆也牵动唇角,熟练地对他挤出了一个极为脸谱化的笑容,“殿下是想看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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