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筝一直沉睡着,君非凉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第二天清晨,霍燎闯了进来。
霍燎看见他雕塑般坐在那里,啧啧道:“好家伙,你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吧!”
君非凉掀眸,剜他一眼道:“有话说,无事滚!”
霍燎:“……”
甩手就要滚,滚到半道,罢了,转身又走了回来。
千里奔赴来接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却揪着了别的男人不放手,阿凉已经是世间最凄惨的男人了。
他这个好兄弟,还是不要在他心口继续扎刀了。
两手环胸道:“罢了,老子不跟失恋的男人计较,蛊毒大师来了,你要见见吗?”
“见!”
君非凉腾的一下站起了身。
霍燎凑过来低低道:“就在外头等着,不知是男是女,不知是何方妖孽。”
君非凉抬脚走了出去。
霍燎连忙跟上。
外头院子,容宴已然坐在那里,他的面前坐着一个黑衣黑袍黑面纱,连跟发丝都看不清楚的黑衣人。
看见他们出来,容宴站起身,恭敬行礼。
那黑衣人像尊木头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