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君非凉跟她说明日要去容府赴宴,让她准备一下。
夏宝筝当即便一头钻进了调香室里。
直到夜里都还没出来,还是君非凉亲自去将她强行抱了出来的。
夏宝筝神采奕奕,双眸放光,整个人还处于高度亢奋之中。
这边的名贵花草比京城好很多,她调的香连自己都爱得不得了。
君非凉看她一身都是草木汁液,弄得脏兮兮的,直接将她抱去了沐房,将她摁进了木桶里。
温热的水浇灭了她亢奋的脑子,她整个人舒缓了下来。
今日没穿黑衣了,穿了一袭月白锦袍,玉冠束发,革带束腰,再摇上一柄折扇,活生生一个粉面如玉俊俏贵公子。
第二天的锻炼计划再次搁浅。
“……”
君非凉俯身吻住了她:“讨点利息可不够,我得连本金一起讨回来。”
夏宝筝小手撑住了他的肩膀,哭唧唧道:“皇上夜夜都贪图无度,不累吗?”
君非凉低哑道:“不累,一辈子都不会累。”
等她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夏宝筝眸子都不睁,懒懒道:“皇上真利害,做什么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