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了这个男人的脸皮。
“安辞伤,你找踢是不是!”
安辞伤闻言呆住了,瞪大了眼睛,随后咽了一口口水地问:“花魁姐姐,真的可以吗?”
“姐姐,往这踢,狠狠地踢——”安辞伤真的把脸皮放在诗月的脚旁,一脸期待地喊得震天响。
“安辞伤,有病是不是——”诗月怒火中烧,对着安辞伤的肩膀狠狠踹了一脚,随后拿了帖子愤然出门。
被踹翻在地的安辞伤揉着肩膀回味,语气满足:“女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是不舍得踹我……”
郎南山狠狠把眼睛闭上叹气,他后悔了,应该和何景一起跑了的。
眼睛快瞎了。
安辞伤爬起来,若无其事般继续和郎南山聊天。
“你的算式如何了?”
“差不多了,真按照游悠的夏秋两税法实行,不仅能将农户交税的效率提高三成,还能增加五成的赋税额。”
“这么说,真是个绝妙之法。”安辞伤说着,随后回味起“绝妙”二字。
“不过,要说绝妙,还是可以我家小月月踹我那一脚绝妙,啧啧啧,软而香,上天真是眷顾于我……”
郎南山皱着眉头看向安辞伤:“安辞伤,你有病了?”
“郎南山,只有我家小月月可以这么说我,你再说我和你急!”
“那你最近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好的很!”安辞伤偏了些头,在多年的挚友面前,他怕自己掩盖不住心虚。
“哦,我还以为你要命不久矣,故而如此不管不顾如此变态。”
“郎南山,谁变态了,你不喜欢方悠然的足吗?”
郎南山手下一个用力,毛笔差点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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