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看出,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蛮大的,其实就是人的思想意识差距。”
聂双汉频频点头,“小事见大事。人家特批了一家饭店,最起码要给当地纳税,这就是一笔收入,还不算衍生出来的隐藏效益。”
“可我们呢,每年政府花大力气招商引资。在有些人眼里,引来的不是金凤凰,而是一头大肥猪,这个上去咬一口,那个上去吃一块,肥猪还没养出肥膘,就已经伤痕累累,元气散尽。”
“下一步,省委要召开专门会议,研究解决方案。元朗,你曾经提出恢复蓝桥的电视问政,我觉得挺好。”
“我们不怕揭露伤疤,不怕自我揭短,关键是如何解决以及避免,把懒政、怠政这类官员彻底踢出干部队伍,真正意义上发展经济,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这才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厉元朗和聂双汉说了很多话,意犹未尽。
要不是聂双汉还要见客人,说到天亮都有可能。
回到房间,厉元朗洗了一把脸,刮了胡子换上一套干净衣服,看了看时间,坐在房间里静等沈放的电话。
吃饭时,沈放就给他发来信息,韩茵母女今晚九点的飞机到京城。
按照沈放所说,此刻飞机已经落地。
一想起就要见到女儿媛媛,厉元朗难免激动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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