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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铁肩担道义”的柴哲威,到底还是小看了李二陛下对自家竖子的了解程度。
“是你干的?!”太极殿内,李二陛下看着被洪三带回来的楚王殿下和他身边的“三个倒霉蛋”,只觉一阵头痛。
“没错,是我干的。”李宽一边点头,一边还不忘上交武器。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副指虎,“哐当”一声丢在地上。
“长孙安业的伤势如何?”在动手之前,李二陛下还是决定根据受害者的伤势来量刑。
“回陛下,太医说……”饶是见惯了风雨的洪三,此时语气依旧有迟疑。
“照实说!”李二陛下的声音里隐含雷霆之怒。
“长孙安业身上的外伤虽多,但不算严重,卧床休养些时日便好了,只是……”洪三默默看了一眼楚王殿下,结果发现对方虽然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已经自觉跪下来后,他叹了口气,随后到:“只是他胯间遭受重击,将来可能影响子嗣繁衍。”
“你个混账!”李二陛下浑然顿时暴怒,他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李宽,大骂道:“那是你的舅舅啊,你怎可下如此毒手?!”
“爹,你先别发火儿,”李宽的语气满是不耐烦:“是,人是我打的,可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长孙安业这个狗东西,也不配当本王的舅舅!当初的事先不提,我就想知道,今日的大朝会上,突厥使节刚提出和亲的要求,长孙安业却在同一时刻进宫,劝说母后让她给您吹枕边风,让您答应和亲。爹,我不说什么太大的道理,国恨家仇这些咱不谈,我就想问问您,母后如今还怀着身孕呢,长孙安业这个狗东西跑来让母后劝说别人的女儿和父母骨肉分离,这合理?这是人干的事?!”
李宽说到最后,忽然猛地抬起头,看向李二:“不管是襄城阿姊,还是汝南阿姊,还是南平,她们的母亲,皆已故去,她们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您这个父亲,您作为他们的依靠,难道可以对长孙安业这样无耻的行为无动于衷吗?!”
“你……”怒火中烧的李二陛下指着叛逆的儿子,始终无法再说出一句指责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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