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须知这‘金无足赤’——人亦无完人……’此刻摇头晃脑,正在引经据典的楚王殿下还欲侃侃而谈。(注1)
“你小子等等……”李二陛下此刻已经是目瞪口呆:“臭小子,你这都……你这都是什么时候背着朕偷偷用功的?!”
“爹……您看您这话说的……”楚王殿下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人深深误会了:“我那俩老师好歹也是当世大儒,啊……虞师可能还是当世大兵法家。总之,从前虞师教儿子兵法,萧师嘛,得空的时候也逼着儿子读了些书,所以这些个典故,儿子需要用到的时候,偶尔也能想的起来。”
“朕要重赏虞世南萧瑀!”此时的李二陛下望着自家好大儿,如同望着一株突然自个儿长直溜儿的歹竹,心中早已惊喜万分:“不容易……着实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自己的好大儿读书能成才,还是感叹虞世南和萧瑀在雕刻李宽这根朽木,其过程中的付出和艰辛。
“不是,你这昏君会不会抓重点?!”楚王殿下发现这老李家的人耳朵不好使可能是一种传统:“我的意思是爹你不要老是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对皇祖父耿耿于怀!
皇祖父如今已经老了,儿子说句难听点的话,再过几年,您想到他跟前尽孝,都很可能没机会了!
所以您又何必老是抱着一副需要被理解,需要被沉冤昭雪的心态去看待皇祖父呢?”楚王殿下说到这里,望着脸色渐渐平静的老爹,他突然又道:“爹,你当初就是太老实,嘴又笨,立下功劳又太大,所以被兄弟排挤,而等李元吉那个狗东西诬陷你时,你又不屑于去跟皇祖父解释……
说来说去……爹,你最终还是输在了不会表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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