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天不明白年宿宿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真不知道这是年巧月?还是说她和自己一样,嫌弃年巧月疯疯癫癫的模样,不想认这个妹妹?
他还想着年宿宿来得正好,顺路把年巧月带回相府去,这样他能把自己摘得干净。
否则到了相府年丞相问起来,他不知如何解释。
如今年宿宿不想认,他更不能管了,亲姐姐都急着撇清关系,更何况他一个外人?
他皱眉,“年姑娘,你连自己妹妹都认不出来吗?”他食指一伸,指着年巧月问道。
年巧月崩溃了,原本两只手都在挠脸,愣是抽出了一只去扯秦奉天的衣摆,暗示他不要再说了。
可秦奉天急着把烫手山芋丢到年宿宿手里,哪里还顾得上她。
他嫌弃地把袍子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连看年巧月的眼神都是鄙夷的。
年宿宿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端着大小姐的庄严架子,她厉声道:“王爷,您可知道未出阁的女子与男子私会有什么后果吗?那是要浸猪笼的!”她把知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秦奉天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嫌弃地道:“什么浸猪笼,你快把她带回去吧。”
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周围的人从两人对话的内容中发现了身份信息,反应过来这是相府的大小姐——年宿宿,这几日有关她的传言也不少,他们都是听过的。
年宿宿自己都不检点,居然还有脸说别人?
议论声四起。
知画气得眼睛发红,扯了扯年宿宿的袖子,小声道:“小姐,要不我们走吧?”
年宿宿冷笑,戏还没演完呢,怎么能走?
“王爷,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很重要,你或许不知道,但我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