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若说那些抓痕是痒得受不了自己挠出来的,那她脸上坑坑洼洼的小洞是怎么回事?
在精心地保养下,她的脸可是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如今这个皮肤状态,连常年在边境受风吹日晒的糙汉子都不如。
怪不得秦奉天被吓成那样,连她自己看了都接受不了。
张婆子扫了一眼一地的碎屑,又看着惊喜万分的年巧月,叹了口气,“二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你说出来,我好歹能给你想想法子呀。”
年巧月是个爱在心里藏事的,有什么想法从不告诉她,面上情绪淡淡,实际手段比谁都狠。
张婆子今日若不逼她说出来,怕是以后都没机会知道。
年巧月心里憋屈,身边除了张婆子再无人可信任,便将在街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激动,又哭了起来,伤口更痛了。
张婆子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看惯了她的脸,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
“你今天出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吃,怎么会突然发痒呢?”张婆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是不是上街时被什么东西咬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年巧月也觉得这事奇怪,抹了把眼泪,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吃,什么都没碰。而且我戴着帷帽,更不可能是被咬了。”
张婆子面色难看,“还有不受控制地打自己巴掌……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年巧月本人也说不清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只觉得好像有人在控制她的身体一样。
“不会是什么巫术吧?”张婆子瞠目结舌。
本来只是觉得疑惑的年巧月听到“巫术”二字,吓得顿时站了起来。
她发了疯似的大喊:“什么巫术?谁害得我?是不是年宿宿!肯定是她!我要去找她算账!”
张婆子连忙将人拦住,按着她坐回凳子上,“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无凭无据,你过去问她也是不承认的。”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她算账,而是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