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箫云筝不解地问:“那是谁和谁的事?”她鲜少在年宿宿脸上看到这么忧愁的表情,慢慢也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得更加严重。
她急了,“那我该怎么办啊?爹已经进宫了,再迟一点……万一皇上要杖责,他一把年纪怎么受得了!”
年宿宿心烦意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两人急得直跺脚。
箫云筝好几次要冲进宫去,都被年宿宿拉住,急只会坏事。
年宿宿一番思考,决定先给箫剑霆写封信,万一皇上真派人到吴郡去调查,他也好有准备。
她相信箫剑霆会保护李瑶鸢的,不管他心里觉得那是李瑶鸢还是余悦,他一定和自己一样,不想让盛京的人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年宿宿心里有了打算,让箫云箫帮忙磨墨,她提笔飞速地将信写好,塞进信封,让惊蛰去高价聘请信客,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吴郡。
完成这一系列工作,年宿宿拉着箫云筝往宫里赶。
到了东直门,年宿宿并没有往养心殿的方向去,而是朝东面走。
“姎姎,我们难道不是去养心殿找殿下解释清楚吗?”箫云筝眼看着身后的琼楼玉宇离自己越来越远。
年宿宿淡定告诉她:“不,我们去找殿下。”
如果她带着箫云筝就这么闹到养心殿,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让皇上觉得她们是去袒护箫家的,便更坐实了箫家欺负王月娇的罪名。
她要的,是不经意间替箫剑霆洗白,顺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让皇上挑不出来毛病。
箫云筝虽不明白,却肯乖乖听从安排。
路上,她安抚箫云筝:“别担心,有我在呢,不会让你和箫伯伯有事的。”
这话给了箫云筝莫大的安慰。她对年宿宿有种莫名的信任,她身上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想去依赖她,信任她,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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