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看向陈虎,语气转变得很快,从激动到疑惑,问道:“那天你说抓了三个可疑的姑娘回来,不会就是她吧?”
陈虎已经意识到这个逃难的姑娘身份不简单,怕惹箫将军生气,他没敢说太多,点了点头,“是,这个姑娘和另外两个小姑娘就是在城门闹事的人。”
年宿宿不服,她什么时候闹事了?那叫求助!
箫将军诧异地看向年宿宿,目光上下打量,更震惊了,“姎姎,快跟箫伯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从盛京大老远地跑到这?”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年宿宿到屏风后的茶室,陈勇和陈虎跟左右护法一样也跟了过去。
两人虽然没有交流,但心里的想法却很一致:这个女子什么来头?
年宿宿叹了口气,跪坐下,“箫伯伯,说来话长,我是为殿下来的。”
箫将军脸色一沉,想到皇帝最后一次给他的信中,写的就是让他等,等秦君郁到达凉城外,没想到消息没能等来,倒把人等到了。
箫将军:“殿下已经到了?”
年宿宿:“是,已经到了有四五天了,殿下想与您通信,又担心北魏起疑,我便毛遂自荐,替他传话。”
陈虎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传话的,还是太子殿下的人,怪不得箫大,哥对她那么好。
陈勇纳闷:太子殿下怎么会带女人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有趣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小命可就没了。
“辛苦你了。”箫将军语重心长地说:“下次不能再这么冒险了,幸亏陈虎留了个心眼,没有伤到你,否则等回死京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阿郁交代!”
他猛拍大腿,又想起一号人物,不由得咂舌:“还有你爹,他就你一个心肝宝贝女儿,让他知道你以身犯险,定要气晕过去。”
年宿宿不怕年丞运,但是想到杨月蓉会唠叨,就有点头疼,她心虚地笑着,“箫伯伯,您别告诉我爹娘,我怕他们担心。”
箫将军一挥手,早就看穿了她的小九九,“放心吧,就算我不说,阿郁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为你争功勋的机会?”
“肯定要在皇上面前夸你,让皇上知道他的儿媳妇有多智勇双全!”箫将军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