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崔宗主这个妙人,居然酒醒了,行动正常了许多。一同清醒的,还有剩余的男弟子,应是迷药的药效过了。
男弟子看着地上被杀死的同门师兄弟,既气愤,又害怕。
师徒两方对峙了一会,崔宗主语出惊人:“谁敢把你们的师母睡了,谁就能出去。”
男弟子目瞪口呆,世上怎会有此种丈夫,不仅当众凌辱自己的夫人,事后还让他人一起淫辱?
房外的温春沭指甲都嵌进了血肉,不时留意天空,看梁泽什么时候赶到。
“你,去!”崔宗主随手拉来一位男弟子。
该弟子撇开头,不愿动作。
“唔。”一声闷哼,该人被杀。
一丝不挂的古犹青,蜷缩着身子,泪流满面。
一个接一个,连续几位男弟子,都是正人君子。没有例外,都被杀了。
“你,去!”熟悉的命令,轮到的这位男弟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其他男弟子,有的不忍心,大男人都流出了泪。
“师母,我对不起你,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男弟子叫扶尧燊,脚步沉重地靠近古犹青。
崔宗主变态地观摩着一切,恐怖的笑以难以精确测量的角度附着在他脸上,带血的剑步步逼近扶尧燊……
天地的杂声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古犹青和扶尧燊的痛苦声。梁冠柏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和贪生怕死,他痛苦地闭眼,想逃避一切。他又睁眼,因为某种簌簌而起的声音。
扶尧燊的动作停了,崔宗主恨恨地赞扬:“年轻人就是比我这种老头子有吸引力。”
听闻此话,扶尧燊无地自容,只能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师母的身上。师母眼神空洞,扶尧燊更是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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