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不清她对裴渊的喜欢和在乎,是因为他对她独一无二的爱,还是因为爱上了裴渊这个人。
可不管怎样,他终归在她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如今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为死去的裴渊翻案,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那件事我无可辩驳。”谢承玉沉默良久,“但关于云鹤,我不希望你再查下去,今日是恰好我在那,才能替你解围,但若我不在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落入云鹤之手,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我会保护好娘亲的。”谢麒听了,倒不乐意了。
他的父亲这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谢承玉看了谢麒一眼,与看向沈姝的温柔不同,他看着谢麒语气严肃道:“这件事我也还未说你,你以为自己很有能耐吗?什么地方都敢以身涉嫌?你若想寻死我不拦着,但别拉沈姝一起。”
“……”被训斥了一顿的谢麒,往沈姝身后躲了躲。
以前父亲也总是这样凶他,谢麒从来都是低着头不敢出声。
谁让他是家里的庶子,娘亲又不受宠,他又怎敢忤逆他的老父亲。
沈姝见谢麒被谢承玉骂了,也板起脸来不高兴道:“谁让你说他的?”
谢麒是她的儿子。
如今她要和谢承玉和离,谢麒选择跟她走,那谢麒就和谢承玉没有瓜葛了,还在这端着什么当爹的架子。
“麒儿,有娘在,别怕他。”
有沈姝替自己撑腰,谢麒腰杆倒是硬了些。
见他们娘俩站在了统一战线,将自己隔绝在外,谢承玉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伸手拧了拧眉,道:“罢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
沈姝笑了笑,“我为何要听你的?”
“那我问你,你今日可是想要打探云鹤身上有没有赤陀罗花的印记?”谢承玉开口道。
闻言,沈姝一愣。
原来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