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镜仰起头,眼眸微转,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叫我英文名吧,我叫S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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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宫野的棺椁推出停尸间,放上准备好的灵车,其中一个黑衣人才忍不住问道:“你现在把宫野的尸体搬出来,组织还想着拿她把宫野志保钓出来呢。”
织镜一向不喜欢手下的人多事可是这次她却态度平和,上了车,坐到棺椁旁边,盯着棺椁,平静地解释:“四个月了,宫野志保要是想把她姐姐的身体领回去早就该出现了。或许是因为之前在米花被琴酒抓个正着,现在正躲得远远的,根本没空来处理自己姐姐的身体吧?”
两个黑衣人上了灵车前座,或许是今日织镜的态度并不如往常那样生人勿近,副驾驶那人小心翼翼地问着:“白兰地,你好像很不喜欢宫野一家。”
织镜靠在座位上,神色懒洋洋的,声音也带了些困倦之意:“贝尔摩德不喜欢,所以我也不喜欢。”
驾驶座那位笑了:“那你还大费周章地把宫野明美的身体带出来?直接让她冻在那里不就好了?”
车开出了地下车库,窗外暖洋洋的光芒撒入,棺椁四周的痕迹被驱散,出现在了织镜眼底,她冷眼扫向车前座:
“我自有我的用处,回去自己把嘴巴闭紧了。”
前面两个齐齐停下自己的好奇心,回答着:“是。”
织镜停顿一会,重新将目光放回那棺椁上,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朵制成白玫瑰的标本,放在棺椁上面,随后继续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双腿翘起,慵懒地晃着。
她想起,宫野明美之前好像是和她探讨过未来的生活,当时的她满怀期待地说着什么“也许在未来,我能跟赤井先生成为同事呢?”又或者“我和志保在安全的地方,志保当老师,我去给他们学校当宿管,我们俩结合起来,天天抓早恋?”的时候,织镜毫不掩饰自己的嗤之以鼻。
当时织镜并不知道宫野明美大胆的想法,她只当宫野明美是被压抑久了异想天开,然而不久后,宫野明美居然干出和琴酒说要脱离组织这种离谱的事情。
琴酒没有当场击杀她,织镜都要感叹一声岁月终究磨平了琴酒的棱角。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让你找个男人玩玩了吧?我劝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的,还留下这么多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