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从二楼的楼梯走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夫人抱进来的血人,眉头紧皱,下楼的脚步加快,问道:
“这是谁?”
有希子匆忙将织镜放在沙发上,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她剪掉沾血的外套,一边道“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女孩,她现在不能去医院,家里的医疗箱呢?”
工藤优作看着外套被剪开之后,伤势一览无余的躯体,拦住了有希子,目光落在织镜胸前,摇头道:“这是枪伤,而且在肩胛骨附近,我们两个人处理不了,你认识医生吗?”
有希子面露为难之色,努力想了想,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新出……”
“新出在美国。”
工藤优作提醒,两人相视一眼,有希子立刻了然,起身:“我去一趟隔壁。”
“顺便把新一叫回来。”
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工藤优作不忘补充一句。
有希子离开之后,他蹲到了那个受伤的少女面前,检查到,她的身上除了那个枪口之外,还有只手的指甲全都被生生掰掉了,眉头更加皱了起来。
这明显是在拷问。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人这样无情的拷问一个女孩?
而且看她宁愿忍受着疼痛也不去医院的样子,很显然,对方想逼问的事情,她并没有说出来。
一个身怀秘密的少女,藏身于此。肯定是个麻烦。
织镜的眼皮动了动,特效药的效果时好时坏,她的意识又有些回归,一睁眼,她就看到一张熟悉又亲切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张脸和八年前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哦,不,还是变了的,胡子的款式换了,还戴了一副眼镜,可即便如此,织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让自己思绪过千的人的身份。
她的救命恩人,她的授业恩师,她的……
“爸爸……”
织镜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会由自主的吐出了这个称呼。
工藤优作微微一愣。
织镜盯着他,似乎是觉得自己看到了临死前的幻想,嘴角也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爸爸,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