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天我们过来招待所,九点吧。”
其实成功率应该是百分之百的,但凡事都有一个万一,过头话不能说。
钟寒松的考虑还是很全面的,针灸这事儿也不宜宣扬,算是保护夏夜吧。
“行,那我准时在招待所那边等着,我听云景说你叫夏夜,我就叫你小夜。
“不成功也就现在这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看的出来,这个小娄对钟寒松是十分关心的,大概十五分钟人就跑回来了,这样的天气,冷的可以,都是穿的挺厚,小娄返回卫生院的时候,帽子一摘,脑袋都冒烟了,一脑门子的汗。
要问钟寒松疼不疼,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个疼和他往常心口处的疼,感觉完全不同,为了治病,针灸的这个疼,他完全可以忍受,一个是走向死亡的疼,一个是奔向希望的疼,没有可比性。
这时候的巧克力可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这也让钟寒松对夏夜多了几分探究。
“要不你们给我留一个地址?明天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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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可以吗?”
再者她和齐云景两人的婚宴在即,齐云景的大嫂也不一定什么时候会过来她家也不一定,还是在镇上好一些。
夏夜是艺高人胆大,这副自信的模样,也是给钟寒松吃了一颗定心丸。
相信夏夜的医术是一回事儿,对夏夜的研究是另外一回事儿。
“领导饿了吧,赶紧吃点儿东西,我再去打点儿热水去。”
“累不累?要不要喝水?”
钟寒松不是怕死,只是有一些事儿还没有做完,他不想留有遗憾,这也是支撑着他拖着这副破败的身体来到这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