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篱听到这句话,用一种崇拜而惊喜的眼神看着谢麟,只觉得他是天上无双地下仅有的绝世好男儿。
不单单是因为他玉树临风,优雅贵气,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官职高还对妻子好,更是因为他有一个无比清醒理智的头脑,聪明睿智,像是大贤者,比那些愚昧男子清醒太多了。
谢麟被她看得心情愉悦,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是不是觉得你家夫君无敌厉害?”
傅东篱连连点头。
“以后还有更厉害的。”
傅东篱抿唇笑得开心。
谢家这边两人坐月子都跟新婚一样甜蜜,那边安郡王府里,容离又一次来到窦惠然房门前,沉默地站了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我说我跟苏瑶没有过任何关系,你是不是也不能原谅我?”
房门紧闭,窦惠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短短一年已经明显憔悴的容颜,听到容离说的话,微微一怔。
从没有跟苏瑶有过关系?
骗鬼吗?
她轻轻闭了下眼,然后睁开眼,起身出去打开房门,看着外面容离同样憔悴的脸:“明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否认有意义吗?”
“没有。”容离看着她,“若做过了,我不会否认,但确实没有。”
“我亲眼看过。”
“那是故意让你看到的。”容离垂眸,“是我混账,鬼迷心窍想为苏家讨一个公道,没了解真相就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窦惠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后悔,是因为自己伤害了我,还是因为苏瑶给你母妃下毒,以及差点弑君一事让你感到后怕,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容离淡道:“都有。”
“所以我如何能确定,你以后不会再听信谗言,因为别的我一无所知的事情,再次伤害我?”
容离被她问得无言以对。
沉默良久,他才道:“我可以不进朝堂,在家里做个闲散郡王,手里无权,自然不会有伤害到你的机会。”
窦惠然冷笑:“一个男人若想伤害一个女人,办法多得是,不是非要有权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