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帮咱演戏演失踪了……尽快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许芙清陷入沉思。
小野四目犹豫着要不要说津口商会在上海的行动,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刚刚截获的电报,津口商会的樱庭子郎副理事给盛京的东条老先生发电报说,接俞家小小姐在丰阳馆小聚。”
“俞家小小姐?俞灿?东条明一死了,樱庭副理事上位居然向这个小丫头身上下手。”许芙清似是猜到樱庭子郎后续盘算,心里嘲笑樱庭子郎这个舞伎之子。
“俞家小小姐在回上海的游轮上和日本浪人大打出手,正赶上当时抓演讲闹事的学生,樱庭理事八成以为俞家小小姐是学生头目。”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下船后她有和什么人联系吗?”
“下船后就被津口商会樱庭副理事的人请去丰阳馆了。”
“她自己乘船回的上海,没有其他人?也没俞家人来接?
“没见有其他人。咱们的人也怀疑船上有共党组织学生闹事,派去接头的人试探了很久,也没有发现,本想跟踪俞小姐,可俞小姐刚下船就被日本商会带走了,咱们的人不方便和商会发生冲突。”
“被抓走的?还是自愿走的!”
“应该是自愿,手下人说看起来有说有笑的。”
“别浪费时间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樱庭兄弟带她去商会十有八九是认亲!从现在开始,给我盯紧寿家!”
“是!”
“俞昭小少爷昨天凌晨开车出门,有人跟着吗?”
“去火车站了,买得去上海的火车,需要派人盯着吗?”
“不用,找黄金和丢失的军火要紧,要盯住满洲那边,北边的交通线不能再被恢复!”许芙清将烟扔在地上,此时也觉得一团乱麻。
“是!”
看见眼前报纸上写的教堂两个字,越看越刺眼,许芙清问:“我接手的时候,看见你们三年前记录在册的文档中也是在香港圣约翰教堂发生过枪击?说是捣毁了一条共党运输线,可后来这条运输线还在运作,秘密和东北联络,当时报告说有个负责运输药品的孕妇死了,这个孕妇在文档备案说朝鲜革命军年轻的头目之一?还是在上海同文书院教过课的两班贵族?有照片吗?当时尸体是谁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