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晖等在车里。
然而,此时医学生们看向俞灿的眼神带着异样,俞灿不明所以。
却是丁副院长走过来,说:“俞医生,你已停职,请不要逗留在这里。”
“我……我可以布置完今天的作业吗?”俞灿问。
丁副院长有些激昂,答非所问说:“我替令姐感到不值。”
俞灿不解看向丁院长。
“她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商学和法学的佼佼者,为了家族为了兄弟姐妹回国,她一辈子没当过母亲,却一辈子都过得像个母亲,且还是失败的母亲,她很失败,精致利己的你,还有卖国求荣的汉奸兄弟,她真的不值。”
“你说谁失败?你说谁卖国求荣?”俞灿对丁副院长没了尊敬的语气,也没了尊称“您”。
有个学生小声说:“我们刚刚才知道,您是港大俞校长的妹妹,可今日俞校长荣升俞司长,主张减少对日本的抵制,甚至还让学生学习,他……”这个学生没说下去。
又一个学生大声说:“汉奸!”
俞灿挺起腰杆和胸膛,目光直视丁副院长,说:“请您为您的信口开河道歉!未经调查而下结论,我兄长绝不是卖国求荣之流!”
丁副院长被当着学生面被俞灿冒犯,文人义气,此时怒不可遏,说:“当今世道尽用卖国求荣之辈,当婊不忘立牌坊,犹如贼喊捉贼,虚伪至极!”
众学生一声惊呼,原来是俞灿一拳挥过去,直接给丁副院长打倒,鼻孔窜血,于汉民疾步冲过来,怒喝:“俞灿,你干什么呢!”
俞灿直接和于汉民动起手来,说:“当婊不忘立牌坊的话,我送给你们父子,你明明姓丁,偏生怕父亲庇护,改姓于,怎么着,怕升官了被别人说闲话,这才是当婊不忘立牌坊!做鸡还得装清高!”
于汉民拉着俞灿小声说俄语:“够了!演过了!”
俞灿满眼怒气,不像是演的,直接拳脚,和于汉民打起来。
然而俞灿的拳头没有再次挥过去,却是被身后人一把抓住,俞灿回头,俞曜站在身后。
俞灿说:“哥,你松开我,姐姐当年退婚真是退对了!他们丁家一窝婊……”
“啪!”当着众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俞灿被打懵了,向来闭门教子的长兄还会当众责罚。
“满嘴胡话,是你能说得出口的吗!”俞曜怒喝。
俞晖赶紧挡在俞灿身前,俞灿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有学生不知死活,大胆问:“俞先生,您是汉奸吗?”
俞灿恶狠狠看过去,俞曜没否认也没默认,说:“不足之处应学,取长补短后汝等应知,小盗窃财宝,中盗窃国土,大盗窃文教。”
俞曜演讲刚结束就开车来俞灿这里,然而学生和其他医生已经抢先知道,很明显,同文书院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