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无论是我还是袁氏,都遇到不少困难。每次我找他,他都很欠扁地拒绝我。”
袁燊笑,想起了那次江梨被一群老东西抓到坟头山:“但每一次,我都相信他一定会出手。我从没怀疑过。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那天,三问他和我舅舅打架,我帮谁。我说他,我没撒谎。”
说着,袁燊可能觉得自己有些煽情,又看向段肖白,讥讽朝着陆时年笑了笑。
“你别听他说除了钱,什么都可以给三,但是这家伙无条件养了三两个儿子养了五年。如果你三叔不下山,他估计还会一直养着。
时年,你如果不想回来,其实你爸未必能逼你回来。你会回来,会掌管陆氏,实际上跟我们都是一样的。”
陆时年:“我?跟你们一样?”
“对,又讨厌这家伙,又不可自拔地被这家伙所吸引。”
段肖白也笑:“对,就是又讨厌这家伙,又崇拜这家伙,又被这家伙吸引。这辈子上了他这艘贼船,就不想下去了。”
陆时年似乎也明白过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叫了声小勋就走了。
他一离开,袁燊和段肖白都看了傻乎乎的陆勋一眼。
三人的眼眸在黑夜里异常闪亮。
这种兄弟之间的默契,不用点破,彼此都清楚。
而此时,在袁家老宅子里,一间昏暗的房间里,袁燊的二叔擦着袁燊母亲的牌位,听着下人的汇报。
“摘星楼?”袁家二叔慢悠悠撩起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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