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又再次丢盔卸甲,趴在林正辉身上喘气去。
但林正辉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也许他真的在做梦,梦见与哥们儿的媳妇在弄着。
越是这样的梦,他越强劲,越兴奋。
所以说,酒后乱了性,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何况关晓慧把他当骑马得这么爽的,林正辉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神经条件反射的回应。
这一夜里,关晓慧可谓醉生梦死了,连丢盔弃甲七八次之多。
然而,林正辉也有二三次吧,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嘎,嘎,累死本小姐了。”关晓慧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钟了。
外面的天色,朦胧般发白,鸡舍里的公鸡也开始打鸣了。
再看一下地毯上面的这个熟睡的帅猪,她知道这家伙醉到连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剩下的时间,她不敢再骑上去了。
悄悄地把衣服穿了回去,拿着暖湿毛巾,给林正辉的兄弟擦拭,清理一下。
再把弄湿的被套,拆下来,扔进智能洗衣机清洗去,被芯装回衣柜里面去。
“宝贝,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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