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后滕静就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工作两年,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正式开始打便已落空,心情就无比晴朗,不由抬起头,对着震惊当场的滕静礼貌一笑,还用口型无声的说,“欢迎腾学姐。”
滕静像当众吞了苍蝇一样别开脸。
咽,咽不下去,不咽,噎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卡着,难受得要死。
她握紧的右手微微的颤抖,诉说着她的愤怒和不甘心
我和大哥隔空对视,眼睛里除了对方,就只有一片轻松。
他们用两个小时的时间熟悉办公室,滕静始终沉着脸,阴郁得像女鬼。大哥则全程严肃而谦逊,绅士的做着这个那个的介绍,举止谦雅,疏冷客套。
教授选了个黄道吉日,安排几个大一的新生狠狠放了一挂鞭,完成办公室正式投入使用的仪式。
滕静尽管不愿,可话是她说出去的,学校的做法也完全符合她的要求,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再不乐意,也只能顺应形势的先搬进去,以后再做打算。
一切就绪,时间指向正中间的位置,我坐在往日的凳子上一边嗦粉,一边欣赏坐在我斜对面的滕静一脸气急败坏的拿着笔用力的戳一只卡通摆件的肚子,还不时抬起头用死鱼样的目光瞪我,怎么看都像个不甘心咽气的女鬼,吓得我连忙转过身,不然连粉都嗦不香了。
滕静的此次作妖就这么被解决了,我和她的梁子也正式结下,她一日心不死,我就一日消停不了。
这次也算是把她彻底的得罪了,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腾,都不好说。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少现在我是快活的。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我的画都画得异常顺利,简直是思路清奇、下笔如有神。
滕静的脸色在时间到了五点,大哥推开他那侧玻璃墙上的一个小门直接进入玻璃屋找我时,难看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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