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吗?等你啊!
难不成跟他五儿子聊天吗?
有什么好聊的,问啥都不说!
言关清干咳了声,委婉道:“这件事到底跟你和砚儿都有关系,自然要你们两人都在场才好,方才……嗯,我和皇上都有些疲惫,用了些茶点。”
司徒砚在旁边小声翻译:“他们想问我井里的事,我怕说错,就让他们等你醒了再说,他们呆着无聊,就去吃饭了。”
旁边仗着内力听的一清二楚的冷云朝:“……”
谢元棠笑着点点头,问司徒擎:“那不知父皇是如何处置的?”
“哼。”
司徒擎冷哼一声,这些事本不该由他一个皇帝来跟小辈做交代,但……
到底是他亏欠了这两个,还有言家……
司徒擎抿了抿唇,沉声道:“高大海和那个宫女已经赐自尽,你说的那个口技人还没找到,至于虞妃……”
他看了眼司徒砚道:“朕已经将她关押起来,待今晚的事情调查清楚后,自会秉公处理。”
司徒砚点点头,他没听出来司徒擎话里的区别,以为这就是公正了。
谢元棠却耳尖的听到他说的是“查清今晚的事”,也就是今晚之前的旧案,他不准备查吗?
司徒擎接着道:“虞家私藏龙袍,罪大恶极,朕已经判他们全族流放,半个月后出发。至于烨儿……”
话音一顿,司徒擎才叹了口气道:“他到底是朕的儿子,朕会让他迁至皇陵,以后就负责守皇陵,不会再回京了,也算是对你的补偿,如何?”
司徒砚眼皮微动,对他的补偿?
“父皇不是已经惩罚了坏人吗?为何还要补偿我?”
司徒擎呼吸一滞。
言关清目光微垂。
冷云朝叹了口气。
就算已经比过去的痴傻状况好了许多,却依然如同稚儿,连话都听不懂。
司徒砚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一瞬间都不说话,他有些无措地看向谢元棠:“娘子,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谢元棠笑着摇摇头,握住他的手道:“夫君说的很对,咱们本来就不需要补偿。”
“补偿”这两个字,在她这里就等同于“委屈”。
她不屑,也不接受。
司徒擎给不起的公正,她会去要,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