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岁:“哎其实闻习惯了也不是很臭嘛,还比不上我喝的那些药难闻。”
冷钧司:“那么难闻?你确定你喝的是药不是喝粪吗?”
曲培掩着口鼻,疑惑地问:“他们俩这又是……”
司徒砚:“体验生活。”
准确来说是冷钧司去找金百岁玩,金百岁又来找白浪玩。
结果来了以后发现白浪竟然在“玩粪”!
震惊之下,两位没吃过苦的少爷立刻就加入了其中,还非要谢元棠也给他们整了套和白浪孙逢必一模一样的草帽队服,乐呵呵挑粪去了!
干的比两个劳改的同学都要认真勤快!
曲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他又看向司徒砚和谢元棠:“殿下,小皇妃,您们俩不觉得臭吗?”
谢元棠指指鼻子:“抹了点药,堵上了。”
曲培:“……”所以你们宁可堵着鼻子,也要坐在这里观看别人挑粪?
曲公公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竟然跟不上年轻人的玩法了!
他摇了摇头叹气:“还是先让看病吧。”最好连脑子一块儿看看。
说罢转身对御医道:“您这次可得好好诊治,咱家回宫还要跟万岁爷回禀呢。”
御医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道:“臣遵旨。”
只是他把完谢元棠的脉,顿时又一脸难色:“这……小皇妃脉象一切正常啊,跟臣上次的诊断一样,而且比上回还好了许多,照理说不会流鼻血啊。”
司徒砚眉头紧皱:“可她就是流鼻血了,而且比上次流得还多,还不容易止住。”
御医被他那双冷戾的桃花眼一扫,登时就抖了两下:“臣……臣不敢期瞒殿下,但臣真的诊不出来,只能猜测……”
谢元棠问:“猜测什么?”
御医迟疑道:“若是身体没问题,那或许就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了。”
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