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话最多的就是贪狼,看起来才十四五的样子,阻止她的是双胞胎哥哥破军。
有男有女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五个人,每人都带着一只动物。
七杀肩上趴着一只掌大的蝎子,廉贞抱着一只兔子,天府倒是没带动物,却不知道是没有还是没带上场,而破军和贪婪这对双胞胎兄妹,胳膊上各盘旋着一条通体玄黑的长蛇。
看起来又诡异又威风。
反观玄昭这边……
“阿嚏~”马爷爷打了个喷嚏。
“咳咳……”司徒墨掩唇咳嗽。
“嘿呀~”谢元棠跳了一下,企图够到杆子上的绳子但失败了。
两个正常人加老病小三人组,这……他们真能赢吗?
正常人沈岑和冷云亭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
台下,司徒凤看着沧雀那些人手里的动物,惊讶地问:“这……是可以的吗?”
司徒煦点点头,沉声道:“比赛前不就说了么,团战可用任何兵器,整个比赛过程不受任何限制。”
司徒冉也叹了口气道:“沧雀本就盛行巫蛊御兽之术,那些动物就是他们最厉害的兵器。”
司徒煦:“而且通常都有剧毒。”
司徒凤担忧地握紧了拳头:“那怎么办?谢元棠不是很危险?”
司徒煦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司徒砚。
这个最该担心的人,此刻却在淡定喝茶。
司徒凤戳戳他:“五哥,你不担心吗?”
司徒砚桃花眼满是不解地眨了眨,很认真地问:“担心什么?担心沧雀吗?”
司徒凤:“……”
另一边,言关清看向冷枕山和冷云亭:“元棠真的能行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冷枕山想起家里那些炸药:“应该……没问题吧。”
冷云朝想起家里那些坑,转头诚恳地问了句:“太傅,打伤了人不用赔钱吧?”
言关清:“……”行吧,不担心了。
——
台上。
十五个人都在观望,谁也没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