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萧揽月打断他,帮他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你先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啊,就这呀……”陆溪桥愣愣道,还有点意犹未尽。
萧揽月叹气:“我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
“干什么,陛下想反悔吗?”陆溪桥立刻紧张起来,“陛下,你不能这样,你都把臣这样了,你不能始乱终弃呀!”
萧揽月:“……”
这人怕不是个大傻子。
她真有可能看走眼了。
“朕没有不要你,朕给你时间,回去和你的家人商量,如果他们都没意见,朕会让礼部负责接下来的大婚事宜。”
她挑了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很看重贞操吗,那就留着你的贞操到洞房花烛之夜吧!”
“……”陆溪桥又一次红了脸,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来,“臣明白了,臣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萧揽月:“……”
这么一看,更像大傻子了。
陆溪桥从皇宫出来,没有立刻回家和家人商量,而是一路快马加鞭去了裴砚知家。
门房说要先禀报大人,被他一把推开:“禀什么禀,你知道我是谁吗?”
门房:“您,您不是陆大人吗?”
“不仅是陆大人,还是唯一的皇夫。”陆溪桥趾高气扬地说道,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门房一脸懵,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算了,反正他每次来,大人想不想见都得见,随他去吧!
陆溪桥一路小跑去了裴砚知的院子,离老远就开始喊:“老裴,老裴,快出来,我知道你没睡……”
裴砚知确实没有睡,刚吃过晚饭,正在书房看书。
阿信在一旁伺候着,听到陆溪桥的声音,皱眉道:“陆大人怎么又来了?”
裴砚知从书卷中抬起头,听着陆溪桥高亢难掩兴奋地叫喊,勾唇道:“皇夫大驾光临,你去迎一迎。”
阿信也懵了:“什么皇夫,大人什么意思?”
不等裴砚知为他解惑,陆溪桥已经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
“老裴,嘿嘿嘿嘿……”他像个大傻子似的冲到书案对面,拉椅子坐下,对着裴砚知傻乐,“你猜猜怎么样了?”
裴砚知:“还用猜吗,你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哎,你这人真是煞风景。”陆溪桥卖关子没卖成,很是郁闷,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叫阿信,“再给我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