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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章因为被程云开恶心的不行,心情糟糕,直接连班都不想上了,从市局总队出来就给马晓晓打电话说自己见到脏东西了,想吐,要回家休息。
马晓晓任是没明白他“看”到脏东西为什么会导致他“想吐”,但不能她细问,韩章电话就挂断了。
“难道韩哥在总队见到什么血腥的尸体照片了?”马晓晓喃喃自语,未了被脑海里浮现出的诸多想象吓得打了个激灵。
韩章说回家休息,就真的开车回家了。
他满心以为打开门会看到林春舟靠在沙发上睡午觉的或者他在厨房里忙碌的画面,没成想一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林春舟大冬天光着上半身在地上做俯卧撑的画面。
虽然也很美好,甚至十分养眼,但对韩章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
特别是当汗水顺着林春舟的脊椎一路滑进他的裤腰时,说不清是那弧度太诱人,还是那颗汗珠太晶莹,让他简直有种想要冲上去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舔吻的冲动。
他就那样呆呆站在门口,看得口干舌燥,连眼睛都忘了眨。
林春舟心里默数着俯卧撑个数,正正好好到五百个,他停了下来,喘息着回头看向门口韩章。
“你还不进来吗?”他取过一旁茶几上的毛巾擦汗。
韩章的眼睛根本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反手关上门进屋,问了个有些傻气的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白?”
其实倒也不是特别白,但作为一个曾经当过兵的人,整天在大太阳底下训练,他这肤色已经算白皙。
林春舟擦拭着脖子上的汗,回道:“天生晒不黑,我连伤疤都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
“是吗?”韩章正好借机挨近他,把他背上每寸肌肤都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林春舟那身线条流畅的肌肉,实在让人食指大动,韩章没忍住,点了点他腰上三寸的一块地方问道:“这疤怎么来的?”
林春舟身体一颤,本能地去抓韩章的手,让他不要乱来。
“野外作战训练时,不小心摔在一块石头上。”
韩章搓着手指,一边回味刚才的触感,一边低声道:“往左再移两公分,就该伤着你脊椎了。”
虽然林春舟这会儿说起来轻描淡写,但这样一个呈放射性的大创面伤口,当初那块石头必定尖锐无比,这要是正好戳在脊椎上,韩章简直不敢想那后果。
太凶险了。
“这是勋章,是荣耀,是幸运女神留下的吻痕。”林春舟将毛巾挂在肩上,笑着往浴室走去,轻柔的嗓音悦耳动听,“我为此心怀感激,我为此日夜祈祷。”
韩章跟着走到了浴室门口,隔着门问他:“这是什么?你在背诗吗?”
“忘了在哪儿看过的一首十四行诗。”
不知道刚才躲哪儿睡觉的一点伸着懒腰出现在了韩章脚边,喵喵叫着蹭他的裤腿,撒娇撒到硬汉如他都吃不消,只好一手捞起来抱进怀里抚摸。
一点心满意足,抱着他的手发出欢快的呼噜声。
“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吃饭,再看电影。”
明天正好韩章轮休,他想着也该来场正式约会了,就对林春舟发起主动邀约。
浴室里传出水声,韩章等了会儿没听到回答,心头一紧,连猫都不顾上撸了,丢开了就往浴室门那儿凑,还将耳朵贴了上去。
好在林春舟总算出声了:“我明天要回郊区的老房子一趟,那里要拆迁了,我得回去办手续。”
还以为什么事。
韩章松一口气,直起身道:“那我陪你一块儿回去吧,反正我明天休息在家也没事做。”
“好。”这次倒是回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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