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扫了一眼,说 : “是,怎么了?”
那女囚撇撇嘴说 : “她该不是有什么病吧!疯疯癫癫的。”
其他女囚也附和。
“我看她跟你屁股后头,对着空气经常傻笑,该不会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啧,疯了也没什么稀奇的,监狱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不过梅姨你要注意点,她和你住一个监室,真发起疯来估计要命。”
“诶诶,你们看,你们看,她又哭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玩,真是好玩。”
李梅一听,扭头仔细一看,还真是。
女生长发垂落肩头,坐在一个角落,低头盯着一块石头,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莫名其妙的。
李梅吐了片瓜子皮,再一次凝视虞欢,把她的怪异看进眼底。
她哭也就算了,嘴角还挂着笑,似笑非笑的,清风吹拂她的长发,跟个索人命的女鬼差不多。
和李梅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泽维尔。
“泽维尔,走啊!”周栀夏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上次说的话太伤人了,必须和虞欢道个歉,你可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泽维尔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义正言辞道,“宝贝,下次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有事,你有什么事?”
周栀夏不死心,还想抓住男人的手。
泽维尔走得飞快,完全没有平时面对她的绅士风度。
周栀夏脸色转向阴沉,焦虑得咬了咬手指,对男人的不配合深感不满。
另一边,虞欢刚看完一部古早虐剧,还没从悲剧中回过神,眼前突然多了一张纸巾。
她抬头,那人的影子打在墙上,笼罩了她。
“小明? 你怎么过来了?”她下意识问。
程明半蹲在她面前,拿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我还想问,你怎么哭了?”
“你把纸巾给我先!”虞欢半眯着眼,抓住他的手,“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快戳到我眼睛了。”
程明 : “哦,我是故意的,抱歉。”
虞欢 : “......”你再说一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