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对了，你是来看谁的?”

陈淼淼直接掏出手机，给她安利。

这时，台上第一首歌的两组已经表演结束，正式开始投票时间。

接下来的几首歌，每一组的表演各有特色和缺点，但带给观众的感觉算不上炸裂。

随着弹幕上的观众不断增多，刷评的次数却少了很多，兴奋上头的情绪明显有所下降。

【这一组的颜值差点意思（无恶意）。】

【突然觉得直播有点无聊了，感觉还是平台剪辑版更有看点。】

【啊啊啊啊，我家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出场，烦死了。】

陈淼淼旁边的姐妹等段野等得花都谢了，甚至无聊到追综艺去了。

......

观众席和弹幕上的喧嚣，后台教室的练习生们毫不知情。

又一组的投票结束了。

盛挽晴手持话筒，再度站上舞台。

虞欢看着屏幕，仰头喝了口水。

坐在她身旁的林樾喃喃道:“好像要轮到我们了。”

同一时间，屏幕内响起盛挽晴的声音。

“现在，大家最期待的是哪首歌呢？”

“坠狱!”

“坠狱——”

底下观众的欢呼声中，《坠狱》的呼喊一声比一声高。

盛挽晴欣然一笑，从善如流说道:

“那么下一组歌——《坠狱》，让我们有请A组的练习生上台。”

话音刚落，场馆内激动得尖叫连连，呼喊着段野，苏子瑜的声音几乎要掀翻馆顶。

观众席上有人高高举起双手，浮动一片又一片红蓝交替的光。

后台环形教室内。

不少练习生羡慕地看向段野和苏子瑜。

其中，表演完的练习生都强撑着笑。

表情有点酸，也有些不甘。

自带粉丝的人可真好，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掌声喝彩，不像他们籍籍无名，表演完都没几个人能喊出他们的名字。

或许是出于复杂的情绪，段野他们这一组要上台时，其他练习生的态度谈不上多热情，给他们欢呼鼓劲的笑脸也略显牵强。

甚至于，面对林樾他们那一组，他人的拥抱更加有力，加油也更加真诚，似乎认定了林樾他们组会输。

林樾面上感动地笑笑，心底却异常平静和冷漠。

他不去搭理这些人或是同情，或是怜悯的眼神，上前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虞欢。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