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已经收到了林染发的消息,那两个老人是村里有名的无赖,从小到大都不讲理,特别是他们的孙子,从小偷鸡摸狗,谁家东西丢了准保在他们家呢!
望着豪横的建哥,张老板淡定地说道:“不好意思建哥,我不能出你这个买卖。”
“啥意思?”
“你上我朋友那里闹事儿,他下达了指令,不准给你们家任何人发丧,你要明白,林染我可得罪不起,人家刑警队有哥们,谁敢惹,是吧?”
张老板本不想提林染,可眼前这货要坑林染,他一定要说出来,吓吓这个败类!
建哥面色一白,他只打听出老板叫林染,并不知道他是干白事儿的。
一向好面的建哥也没求张老板,而是去当地的镇上找别人,谁知没有一个人乐意出他们家的买卖,而且大家都明确地告诉建哥,他们与林染有生意往来,不能因为他而得罪林染。
建哥傻眼了,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老头见他那个表情,忙问:“咋地了?”
“林染那个狗人让同行不准给咱们家的人发丧,所有人都不来咱们家。”建哥彻底地犯愁了,他万万没想到,林染还有这个能耐!
“那咋整?”老头急了,没人发丧可不好办啊!
建哥抽了一口烟:“我奶还能挺一段时间,我给朋友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边有人接没。”
“赶紧的!”
建哥的妈妈坐在一边悠哉地吃着水果,这老两口爱咋作咋作,她只需要在葬礼那天哭几嗓子表示一下就完活了,其余的不归她管。
建哥这些年也是有人脉的,找了一圈,这活最后落到了江聪的手里。
江聪没有加什么群,也不知道林染下达了指令,当然了就算他知道了,也会跟林染对着干。
他开车来到了建哥的家里,看了一眼老太太,然后对建哥说道:“我看没啥大事,调养着还能挺个一段时间,氧气给足就行。”
“那就行。”建哥放心了。
江聪开车走了。
建哥望着精神头逐渐恢复了一些的奶奶,试探地问:“奶,你有啥想法没?”
“让你妈给我端尿盆来。”老太太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给你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