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南安王听了,都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白茵茵倒也没有逼迫他,只道:“茵茵今日醉了,说了些胡话,义父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她说完便起身行了一礼。
”茵茵不胜酒力,先行退下了,义父好生休息。“
待白茵茵离开之后,厅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方才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但是白茵茵的那句话,却像是在南安王的心里生了根。
……
宫中,红柳正在替静妃收拾遗物,突然见于嬷嬷来了,她心下慌张,只能强忍住迎上前去。
”不知嬷嬷前来,所为何事?“
于嬷嬷见她垂头的模样,道:“太后有旨,要见你。”
红柳闻言更是心慌,磕磕绊绊地问道:“嬷嬷可知道太后娘娘召奴婢所为何事?”
“这我哪里知道,快随我走吧,莫让太后娘娘等久了。”
红柳哎了一声,惴惴不安地跟着于嬷嬷走了。
永寿宫中,太后正坐在软榻前闭目养神,有宫女在下方轻轻拨弄着炭火。
整个宫内安静地可怕,这无形的压迫感让红柳险些喘不上气。
“娘娘,红柳带来了。”
于嬷嬷轻唤了一声,太后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红柳连忙跪下,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嗯。”太后淡淡应道,“你可知,哀家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红柳一愣,心中当然猜到肯定是和沈初心有关,但她不敢说。
“奴婢愚笨,不知太后娘娘召奴婢所为何事。”
她话音落下,周围又陷入了安静。
这种未知的感觉,真的能将人折磨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后才道:“从今日起,便来哀家身边做个一等宫女,贴身伺候。”
红柳猛地抬头,显然是被这等好事砸晕了脑袋。
但她到底不是特别蠢,欢喜之后便战战兢兢地问道:“奴婢能知道为什么吗?”
”放肆!“于嬷嬷呵斥道:“太后娘娘提拔你,那是你的荣幸,你不快谢恩,竟还敢这般无礼!”
红柳吓得连忙伏身磕了好几个头。
“奴婢该死!奴婢无意冲撞太后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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