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夫君了。”
说话间,他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揉着手腕,活动活动筋骨,幽暗的乌眸锁定着她,嘴边噙着即将大仇得报的笑意。
魏萦惊恐地后退两步,睁大眼睛去看地上的飘带。
原来他趁着她沐浴,早就想办法解开了!方才的纹丝不动是装的!
他故意制造假象,是在引诱她继续作死——
“流风!救我!”魏萦大叫一声,拔腿地朝门口跑去。
还没跑两步,她便被人一把捞住,打横抱起。
门就在这时被踹开,流风一脸迷茫,“县主……”
魏萦在上官瑾怀里剧烈挣扎,脚上的两只软底绣鞋一只踢上了桌,一只踢进了床底。
“流风!快!救我!”
上官瑾转头看向流风,冷冷道,“出去!”
“奴婢只听县主吩咐。”流风面无表情,缓缓拔剑,“放开县主!”
这主仆两个……上官瑾额角绷了绷,将魏萦扔到床里面,扯下帷幔遮住,转头朝窗外道,“来人,清场,”
两个暗卫飞了进来,二话不说便与流风缠斗起来,旋风一般裹挟着流风出去了,顺便还用内力的关上了门。
卧房里顿时寂静一片。
魏萦缩在床角,看着床前慢条斯理褪去衣衫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十分狗腿的讨好道,“夫君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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