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三郎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出顾崽崽的特殊。
顾希音托腮道:“其实九哥问过我几次,我都撒了谎,我和他当时不熟……”
“他怎么问的?”卫三郎若有所思。
“就是问怎么来的,似乎它来头很大的样子。”
“既然秦骁问,了尘大师也问,那自然就有特殊的来历。”卫三郎道,“听人劝,吃饱饭。既然都告诉你它不俗,你就好好藏好。”
顾希音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她决定等顾崽崽额头上当真长出白毛,她就用颜料给它染成黑色,让它保持街上最黑的狗的记录!
卫三郎总算走了,临走时候还是一副“你让我说什么好”的样子,顾希音想想就觉得好笑。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徐令则。
要是他回来了,所有的事情她都有人可以商量,而且她可以全身心地相信他。
而与此同时,几千里之外,徐令则还在磨着卫国公。
“你走吧。”卫国公摆摆手,翻来覆去就那一句话,“你和希音丫头,不行。”
“老国公,”徐令则在卫国公的书桌前站成了石柱子,“您反对也不要紧,总要给我个理由。”
就是判人死刑,也得有原因吧。
卫国公道:“如果你非要原因,那我告诉你,我们卫家的女孩金贵。我不舍得让她远嫁,如果在这里找个夫君,她和她娘都会回到我身边。”
老国公负手而立,对着广阔的舆图,并不看徐令则。
徐令则道:“老国公难道还没看出来,我们两情相悦,棠棠性格倔强,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吗?”
“秦骁,你不必多说。我就这一句话,你们之间,绝无可能。你如果真为了那丫头好,那就放过她。”
“放过?老国公何出此言?”徐令则紧追不舍。
“是。你们在一起,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徐令则的心沉了下去,面上却只有一往无前的坚决:“不,您不给我说清楚,我绝不放弃。”
“那我说清楚了,你就答应放弃?”卫国公忽然转身看着他道,不再年轻的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徐令则摇头:“也不会。但是如果有任何困难,我可以荡平!”
(/41941/41941362/3481206.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