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道:“或许能吃得下,但是估计还是睡不好。”
薛鱼儿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宝儿的肩膀道:“你终于也开窍了。”
顾希音听着两人肆无忌惮得在自己门口说着荤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听见了听见了,”薛鱼儿道,“没说您,您睡得好着呢,哈哈。”
顾希音咬牙切齿,“早晚要用针缝上你的嘴。”
下午顾希音照旧去给女孩子们上课,上完课后没有让人立刻回府,却绕到了顾长泽那里。
顾长泽听说顾希音在外面,屁滚尿流地出来迎接,“夫人,您怎么来了?有事让我去就行啊。”
顾希音掀开马车帘子,“你上来,我有话问你。”
顾长泽迟疑片刻,见车厢里还有别人,把车夫撵走,自己坐在车辕上,身子在外面,脑袋却探了进去龇牙笑:“夫人找我有事?”
“在皇陵的时候陷在里面多久?”顾希音道。
顾长泽瞪大眼睛:“您知道了?您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这样,一诈就诈出来了。
“你告诉我的。”顾希音面无表情地道。
“您诈我?”顾长泽气坏了,“论起辈分,我还是您的……”
“被困了几天?”顾希音打断他的话,面色严肃。
顾长泽弱弱地伸出三根手指。
他太难了,夹在这夫妻两人中间,里外不是人。
“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是我手贱,乱摸触碰到了机关,将军为了救我,和我一起陷在了泥潭中。那泥潭可邪乎了,根本不敢动,一动就往下陷……”
顾长泽想起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
顾希音怒道:“手贱剁手,连累我成了寡妇,我去你坟前吐口水!”
“你这个恶毒的……”顾长泽气得脸都红了。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