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透此时他在想什么。
“先生,既然不知是当讲还是不当讲的,想来那便是不当讲的。”
齐暖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看到焱公眼里的不赞同,齐暖摇了摇头。
她知道姜郁心意已决,更何况已经许下的诺言哪有反悔的道理。
她不想姜郁听到的一个反对声是出自于他们内部自己人的口中的。
看到张僚还要说什么。
姜郁道:“我知先生和焱公在担忧什么,但姜某既然选择了这么做就做好了承担它的后果了。”
张僚虽然知道府君对姜郁极好,但还是不赞同姜郁要将宋景宁和自己的母亲葬在一起,于理不合不说,如此言行又怎么能说服得了天下之人呢?
焱公并不像张僚那般直接反对而是对姜郁道:
“府君可知令母与宋大人是何关系?”
姜郁点头。
“府君可知令母是令尊三媒六聘,聘娶而来的?”
姜郁点头。
“那府君可知令母和令尊当同穴而葬才是,令母当葬入姜家祖地才是。”
姜郁沉默,半晌才道:“这个应当,是谁人应当?这并非他们所愿,便是不当。”
张僚一时哽住,看向焱公。
焱公看着姜郁,面色平静。
“那你可知如此会将令尊的颜面至于何地?如此是否对得起生养你的父亲?”
他的语言颇为犀利。
王伯早在他问出第一句话时,脸色就变得有些惨白,更何况是现在。
他没有看姜郁只是看着堂中摆放着的两具棺椁,到底还是他妄想了。
齐暖略带担忧地看着姜郁。
无论他怎么选择好像总有辜负,难以两全。
姜郁察觉到齐暖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然后对焱公道:“焱公当以为如何?”
他看着焱公和张僚。
又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知道他们都会反对他的做法的,除了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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