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秘密，似乎与一系列不寻常的事件紧密相关。姜雪察觉到了事情并不单纯。

“她是来复仇的。”萧湛直言道：“自从曹凌去世后，曹芷卿在曹家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她把所有的仇恨都归咎于你。”

但事情远比这复杂。

当提到那个头颅时，一股浓烈的药草味扑鼻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原来，那颗头颅里塞满了药草，以防止腐败。

更令人不安的是，在头顶上还刻着一个新月形状的神秘图腾。

姜雪仔细检查了头骨内部，向萧湛解释说：“这种图腾只有特定的人才会使用。”

“新月……”萧湛凝视着黑漆漆头颅上的标记，低语道，“赤月教？”

姜雪对萧湛知道这个名字感到惊讶，毕竟这是个鲜为人知的秘密组织。“作为玲珑阁的主人，你的信息网比我想象中要广。”

萧湛承认了解有限，因为赤月教极为隐秘，比五毒教还要难以捉摸。

五毒教虽然历史悠久且有众多信徒，但赤月教则完全不同，它成立不久，成员稀少，并且刻意隐藏行踪。

“你提到的那个特定的人，是赤月教的一员吗？”萧湛询问。

姜雪点头确认：“这样精湛的手艺，除了赤月教的大祭司曲殇外，没人能做到。”

提及曲殇，姜雪想起了这位既迷人又危险的人物。

她描述了赤月教与五毒教之间的差异：前者追求永生之术，不惜一切代价；后者尽管修炼毒术，但多为救人而非害人。

特别是曲殇，他对长生不死有着近乎疯狂的执着，导致无数生命消逝在他手中。

“从这颗头颅来看，曹芷卿显然已经与曲殇有所联系。”姜雪说道，“也许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萧湛猜测：“难道她想让曲殇复活曹凌？”

起死回生的想法让两人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方法，或许也能解开姜雪自己重生之谜。

“我们得小心保管这东西，未来可能会用得上。”说完，姜雪重新处理好头颅，将其密封起来交给门外等候的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