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夜的穗和,则去了厨房做事。
国公夫人思女心切,老早就打发人在门外迎候。
进了府,见了面,行了礼,国公夫人让安国公父子三人在厅堂陪新姑爷喝茶,自个迫不及待地拉着女儿去了内室。
“乖女儿,想死娘了,快跟娘说说,这几日在那边过得可还好,景修对你怎么样,你们两个和不和谐?”
宋妙莲红着脸,羞答答点了点头:“母亲放心,景修他对我很好,我们……也挺好的。”
“这就好,这就好。”国公夫人欢喜道,“有些话虽然羞人,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是最最重要的,因为这个关系到你们以后的子嗣绵延,娘必须问清楚了才能放心。”
宋妙莲的脸更红了,双手捂脸做娇羞状。
国公夫人又道:“他们家虽然人口简单,下人也不多,但你也要防着个别有野心的狐媚子,在你诞下头胎之前,绝对不能让景修收房纳妾。”
“我知道。”宋妙莲笑着说,“母亲放心吧,新婚夜我已经让他发过誓,他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人,什么通房姨娘平妻全都不许有。”
国公夫人也笑:“傻丫头,男人在床上的誓言,多数是当不得真的,就算他许诺了你,你也不能放松警惕,但凡发现一点苗头,就要及时给他掐灭,否则就会像你爹现在这样,我想管都管不住了。”
宋妙莲点点头,把母亲的话记在心上。
国公夫人忽而想起之前在裴府看到的那个美貌的小丫鬟,便顺口问了一句:“他们家有个丫头好像叫穗和,天生一副祸水样,你也要小心提防。”
宋妙莲愣了下,随即笑道:“母亲放心,那丫头我已经给她改名叫桃花,打发到厨房做杂工了。”
她答应了裴景修不会拿穗和的事向父母告状,因此也就没和国公夫人细说。
不过一个卑贱丫头而已,根本不值得母亲出手,她自己就料理了。
国公夫人也没把穗和放在心上,甚至因着之前那个仆妇说穗和的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而觉得膈应,不想浪费口舌谈论她。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贴心话,才携手回到前厅。
安国公见夫人神色欢喜,便知女儿在婆家没受委屈,夫妻生活也没问题,对裴景修的态度又和蔼了几分。
“给陛下做侍讲的张翰林即将调任礼部,我寻思着让你顶了这个缺,日常在陛下面前多走动,只要能让陛下欣赏你,晋升都会比别人快,你小叔当年就是这样一路高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