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能相逢在她还是沈念安的时候就好了。
那样的话,她一定会请求父亲代她向大人提亲的。
虽然女孩子太主动会显得不够矜持,但如果是大人的话,不矜持又有什么关系?
穗和越想越难过,泪水从脸颊滑落,顺着下颌线向下流淌。
裴砚知的唇尝到了眼泪的滋味,抬起头,就看到女孩子朦胧的泪眼。
他的心不禁也泛起苦涩,仿佛被泪水浸泡,又酸又软。
他捧住她的脸,动作轻柔地去吻她的眼睛,想让她停止流泪,可那眼泪却越流越多,像两条悲伤的河。
裴砚知轻叹一声,吻住了女孩子轻轻喘息的小嘴。
唇与唇的交叠,让穗和一阵战栗,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眼泪也随之停歇。
来不及在道德和伦理之间纠结,男人的舌已经强势地攻入口腔,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穗和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艘船上,身体随着浪潮浮浮沉沉,随时都有可能被海水吞没。
她很害怕,双手本能地搂住裴砚知的脖子,仿佛他是茫茫大海上唯一一根可以救她活命的浮木。
“穗和……”裴砚知叫了她一声,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只能发疯似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揉,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马车行走在朱雀大街最繁华的地段,市井的喧嚣声遮盖了车里暧昧的声响。
往来奔忙的人们,谁也不知道这辆马车里困着两个纠结的,挣扎的,煎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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