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修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眼神阴得像毒蛇。
“小叔去调兵,我先去国公府看看。”他对裴砚知说道。
裴砚知静静看着他,幽深的目光仿佛直击他心底:“我知道你想救穗和,但此事非同小可,你若从国公夫人口中问到线索,别想瞒着我自己去找。”
裴景修愣了下,眼神有瞬间的躲闪。
“小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他答应一声,脚步匆匆而去。
裴砚知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眼,带人直奔兵马司。
侍郎府里的禁令解除,王侍郎夫妇终于松了口气。
好好的相亲会搞成这样,各家公子小姐哪儿还有心思相亲,不大一会儿就走得一干二净。
长海一夜没合眼,午宴时又被众人敬了许多酒,喝醉之后就被府里的管家送到了厢房休息,等他一觉醒来,才发现人都走完了。
问了一个收拾房间的小厮,才知道府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长海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向王侍郎借了一匹马,急急忙忙回宫去向皇帝报信。
等他打马上了大街,发现街上已经戒严,兵马司的官兵正如潮水般向各处分散。
同时出现的,还有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