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越想越害怕,催着他离开。
裴景修知道她确实很累,便也没有强行留下,体贴地帮她掖了掖被子,端着碗出去了。
穗和惦记着裴砚知,虽然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些,就起床去了隔壁。
阿义和几个差役守在隔壁门外,见穗和过来,关切道:“娘子怎么起来了,身上可好些了?”
穗和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却忍痛道:“我没事,我不放心大人,过来看看他。”
阿义说:“大人也还好,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药也喂了,就是一直没醒。”
“我进去看看。”穗和说,“我会小心不惊动他。”
阿义应了,开门让她进去。
庄子上的房间布置很简陋,靠墙的大床上,裴砚知侧身躺着,睡得很沉,脸色苍白如纸。
穗和在床沿坐下,对阿义说:“你出去吧,我陪大人待一会儿。”
“好,娘子有事叫我。”阿义正要退下,穗和突然又叫住他,“水里面的杀手抓到了吗,是谁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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