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孚就笑着说:“名义上,我才是荣吉的老板,你说我来这里干啥。”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在夜当待了几天,糊涂了。”
袁木孚也没废话,就问我这一行的成果。
我简单叙述了一下师家的事儿,然后又把野坟发现的铜牌取了出来给袁木孚看。
袁木孚从桌子上抽了一抽纸,把铜牌裹住问我:“宗禹,你说就行了,我就不看了,鉴宝这方便的,我还是不如你的。”
我把有关铜牌知道的情况,给袁木孚讲了一下。
袁木孚想了一会儿说:“我父亲那里好像有一个图谱,就是记载特殊云花帆纹路的,他说过,那都是咱们荣吉老地字列当户用过的,鉴别身份用的。”
说罢,袁木孚就给他父亲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袁木孚就对我说:“我父亲说,让你把纹路画下来,然后拍个照片发他微信上,他甄别了一下,再告诉我们具体信息。”
我拿起纸笔,一边摸着铜牌,一边就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