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又说,
“你虽然看着挺有钱的,长的也很帅,但你也不是万人迷,不是谁都想着接近你,对你有所图。
不管别人什么心思,我肯定没有!
我今会离开,是真的打算离开,结果我下午被人放鸽子了,原本可以办好的事情没办成,因此我要在津城多待几天,并不是你所想的欲擒故纵!
我不会在这里定居,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这个城市了,我会带着我的孩子去其他城市定居,远离这里,远离你!”
薄宴沉:“……”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管你信不信,还是那句话,我从没想过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
唐暖宁说完,转身就走。
脊梁挺的笔直,全身上下都拧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背后一道冷冰冰的目光盯着她,她也不低头,不弯腰。
直到转个弯,摆脱了薄宴沉的注视,她才靠在墙上,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
说不怕他那是在骗自己!
他本来就冷酷,不怒自威,不高兴时更甚!
他盯着你时,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剑指着你,剑锋正对你的眼球,刀尖距离眼眸不到一毫米!
不怕,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