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这里，我住隔壁。”他拉门出去。

秘书等候在走廊，正要汇报，周聿琛比划手势。

接听电话。

“菁菁来老宅了，华夫人的情况越来越差，估计熬不住了。”周夫人躺在按摩椅上，熏蒸头发，“华夫人一死，华家二房衰败，你务必和华家大房、三房搞好关系。菁菁是华家的长孙女，华家注重长幼，有菁菁在，老大和老三会顾及的。”

“嗯。”

保姆送了一盅燕窝，电话里窸窸窣窣的，周夫人摇高了椅子，悠闲喝着，“你去徽城了。”

周聿琛眯眼，“嗯。”

“菁菁也要去，我同意了。”

“不行。”他坚决。

“你在外地，菁菁去照顾你。”周夫人根本不搭理他，“新订婚的夫妇，应该是蜜里调油的阶段，分开像什么话？”

“我后天回。”

周聿琛使了个眼色，示意秘书。

秘书大声，“周总工，有文件需要您处理。”

他顺势挂断。

进入房间，周聿琛推开窗户，点上烟，“安排一个民工，去中顺承包的工地搬运水泥。”

秘书为难，“中顺基业不招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