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将花灯浮在水面,一秒,熄灭了,“人性是,越珍爱什么,越相信什么,越不防备什么。”
......
凌晨,李家老宅一片混乱。
医生和佣人进进出出,忙碌着。
“京哥儿吐血了!”佣人去北厢房通知老夫人,“晕厥了半小时,刚醒——”
老夫人匆匆赶到东厢房,周夫人已经在外厅。
周聿琛躺在床上,袒露的胸膛扎着密密麻麻的针灸,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地板有一块污秽,枕头也染了血迹。
“韵宁啊韵宁,你造孽吧!”老夫人累得拄了拐杖,“京哥儿死在你手上,你怎么和淮康交待?”
周夫人蜷着拳头,又担忧,又犟,“大伯和三叔溺爱子女,您瞧,李韵晟和李韵华什么臭德行?不该做的糊涂事,我不惯着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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