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称知情人士，去市里揭发周老先生有私生子。”

周聿琛眯眼。

面孔晦暗，危险。

“只揭发私生子？”

“还揭发了私生子的家族是巨富，各行各业有买卖，家族替周老先生抚养儿子。”

周聿琛面孔更阴森了。

“莫非是华家？”秘书分析，“华菁菁出国前，把程衡波的录音笔给了叶柏南，不排除叶柏南也告诉了她一个秘密。您算计了华家，退了婚，华家记仇——”

“不是华家。”周聿琛斩钉截铁，“是叶家自曝。”

“叶太太余情未了，不忍心揭发周老先生吧？”

与此同时，谈笑风生的叶柏南转过身，视线交汇的一霎，他举杯。

绅士，风流，嚣张。

周聿琛验证了猜测，“他报复我牵连了叶柏文。”

“同母异父的弟弟，又是叶嘉良的血脉，他憎恨叶嘉良，却善待弟弟。”秘书犹豫了一会儿，“或许，叶柏南心肠不坏，骨子里爱憎分明，您同样是他亲弟弟...”

“他只恨叶嘉良，不恨叶太太，自然容下叶柏文。”周聿琛灌了一杯酒，喉结滚动，寒气凛冽，“他恨周家，也恨李家。”

秘书叹息。

‘薄情’的爹，‘疯癫’的妈，周董是艰难。

“聿琛，脸色不好。”叶柏南走过来，“有什么麻烦，需要求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