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紧张，只好另辟蹊径了。

傍晚，沈承瀚带路，去丽水东街‘壹号公馆’。

东街在乌溪中游，是新街，西街在下游，是老街，东街富，西街穷。

所以东街的富豪多，游客也多，刚七点钟，霓虹璀璨，人潮汹涌。

周聿琛倚车门，吸烟，“真没辙了？”

“没辙！”沈承瀚言辞恳切，“物证重要，颜面重要？装一次鸭，保了李家和周家，值得！”

“找个演员，不行？”

“第一，涉及叶家的证据，你亲口问阿伟，中间人传达，不懂轻重。第二，壹号公馆是湖城的娱乐场老大，眼光高，你以为演员的整容脸能过关？”

烟雾如蒸腾的青色云海，一团团化开，周聿琛眯眼，掐了烟，上台阶。

......

包厢里，经理引着一群女孩一字排开。

“哥哥，穿粉裙子的漂亮，神似一个张姓的女明星。”程枝打量周聿琛，他垂眸，不理会，不好奇，自顾自斟酒。

她既得意，又卖乖，“你为什么不看啊？”

“因为你在。”

程枝一噎，“我不在呢。”

“我挨个看，抱在腿上看。”周聿琛一边逗她，一边憋不住笑，“相中了，养在一套宅子里。”

她面色垮了。

“认干妈。”他倒是面不改色，“介绍给咱们承瀚干爹，再坑七千万中介费。”

这时，门一开。

一名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进包厢，一瞧是大财主，眉开眼笑，“沈先生潇洒了一夜，没潇洒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