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枝撕心裂肺尖叫。
......
与此同时,叶柏南在附近的农家院吃饭。
木棚子包厢,荷塘小院,夜色浓,灯火明亮,他一张脸宁静,幽邃。
几名保镖风风火火进门,“叶哥,解决了。”
男人捏汤匙,拂了拂碗口,“嗯。”
“车烧焦了,司机跳车擦伤,周聿琛的腿被车门砸了,见了血。”保镖汇报,“不至于瘸,估计骨折了,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够了。”
只要周聿琛老老实实的养伤,不插手,他在湖城撒下天罗地网,抓住花魁,销毁另一半罪证,一切化险为夷了。
“你们是三刀疤的大马仔,这些年在槟城为非作歹,罪名不小,也难逃审判。”他斯文喝汤,“不过,在我这里立了功,家中妻儿老小,我绝不亏待。”
叶柏南漫不经心一扫他们,锋芒凌厉,“去局子,该吐什么,不该吐什么,别犯蠢。周聿琛自己倒霉,与你们无关。”他看餐桌的八副碗筷,又看腕表,“七点半到九点,你们在农家院,彼此是证人。”
保镖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开口,“车上...除了周聿琛和司机,还有一个女人。”
荷塘的风灌入窗户,吹得莲藕汤泛着涟漪,映在叶柏南眼中,阴鸷,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