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理。 “姑婆和周阿姨知道了,你交代得了吗?”程枝整个人蠕动,试图摆脱。 “谁?” “姑婆——” “和谁?”他表情严肃,“不叫妈妈了?” 她叫了九年的周阿姨,偶尔顺嘴了。 “看来,这是真打算离了。”周聿琛打开飘窗柜,里面是程枝在市里舞蹈比赛获奖的舞服,一件羽毛的,一件唐宫水袖的。 他挑了羽毛的那件,拔了一支。 糙糙碎碎的毛尖儿来回摩挲她脚心,她怕痒,四肢和骨髓一瞬全麻了。 “周聿琛!”程枝一边大笑,一边大哭,“我宰了你——” 他无动于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