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她头皮酸麻,手心全是汗。 牢牢地抓住衣领。 幸好,他不曾强迫。 下一刻,叶柏南松手,出去,“休息吧。” 他味道犹在。 雄厚的,侵略的。 程枝整个人瘫在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 保姆在客厅招待周聿琛。 叶柏南穿着睡衣,慢条斯理下楼,“聿琛,稀客。” “什么时候回北方的?”周聿琛倚着沙发,松弛,慵懒,两人风平浪静,似乎什么没发生过。 “昨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