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夫人越想对!
“闻柏与那个残废,还有闻筗邑那个二傻子,当年没摔死他们算他们命大!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也妄想占了我伯府嫡长子的位置!”
曲绣儿掩住得逞的笑,赶紧奉承她:“我就知道姑母是最有智慧的人了,不会轻易被人蒙蔽,而且姑母向来最疼孙儿,将来博祺他们兄弟几个定会好好孝顺祖母的!”
闻老夫人被这话哄得心花怒放,连牙都不疼了。
曲绣儿此行目的达成,也不在寿安堂多留,出来之后便走到了六爻居门口,将几个锦盒递给守在院门口的小厮。
“转告你家主子,前些日子曲家小姐不懂事,冒犯了六少夫人,这点薄礼务必请六少夫人收下,我知道六少夫人大概不乐意见我,所以就不进去打扰了。”
说完,曲绣儿打量两眼,便离开了。
小厮将锦盒送进去,话也原封不动地告诉姜行娓。
姜行娓看了眼锦盒里的东西,一对镯子、一只白玉簪和几对小珠花,是下了血本和心思的。
庄氏从诊室中走出来,坐下喝了口热茶,说:“曲家找你求和,你呢?”
姜行娓知道婆婆在试探她的态度,关上锦盒笑眯眯地问:“娘如果被疯狗咬了,那疯狗突然朝您摇尾巴,您就不抽它了么?”
庄氏:“……”
形容得很好。
“她们现在不过是惧怕南阳王的权势,可南阳王不会一直留在明州,而且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南阳王对我的这份偏袒能维持多久。
“疯狗不咬我,就会去咬别人,所以,弄死这只狗才是唯一彻底的解决办法!”
姜行娓这话,既在庄氏意料之中,也在庄氏意料之外。
同时,还提醒了庄氏。
“曲绣儿与老夫人向来一气,她们如今反过来求和,必定是别有所图另有所忌。”
姜行娓一笑:“用脚趾都能猜到。”
所图,不过南阳王。
所忌,自然是刚回到伯府的嫡长子闻柏与!